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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允章惇依旧提举洞霄宫元祐三年四月 北宋 · 范纯仁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五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
父老,居苏州
陛下方以孝治天下,岂可使旧臣失晨昏之养?
其所请宜听。
论劾章惇罪状疏熙宁八年十月 北宋 · 邓绾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三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七
臣伏见陛下近日断然罢黜吕惠卿,令按治其罪。
诏命一出,上自朝廷之卿士,下至闾巷之庶民,莫不鼓舞欢欣,称颂圣德。
虽四海之外,万世之下,孰不仰陛下威断之明!
臣以谓惠卿执政逾年,所立朋党不一,然与惠卿同恶相继,无如章惇
臣职在纠弹,曾论奏佻薄险轻,行迹丑秽,趣向奸邪;
亦略条徇私作过,欺君罔上,不忠之罪;
又复言父年八十,不肯归养,隳伤教义,不孝之恶。
且陛下官爵,而惠卿擅以相私。
只如才差往辰州,即举惠卿妻弟方希觉往军前妄冒功赏;
惠卿管军器监,即举妻弟供奉官张赴在本监勾当公事
三司,即商量废罢三省判,特置三主簿,内一员方希益乃惠卿妻之亲弟,一员陈朴升卿妻之亲兄。
又商量欲擢用和卿,则先荐王安石为例。
和卿之庸懦如此,而奏风力精强;
和卿初作尉二年,而奏称所至必治。
大抵欺谩君父,愚弄朝廷。
其于财利则止有内库司农寺借钱;
其于职事则长是中书刑房、上簿;
入省则终日谐亵,未尝请副使判官过厅;
出省则诸处奔驰,惟务寻内臣、富室酣饮。
臣前奏内言,熙宁七年十月内两次有劄子面奏,称盐钞四年折却八百万,乞借内库钱五百万,计尽一年,可以积剩得三四百万钱帛。
而今年却借司农寺钱三十万支料钱,则见去岁所言是欺妄。
再劾章惇罪状疏熙宁八年十月 北宋 · 邓绾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三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九、《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六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七
惇在省不奉朝旨专权给与李陟、陈敦夫等添给及侄章钺盗官钱帛,惇蔽盖百馀日,并不举觉。
及惇已移三司,越职违法,举吕和卿监丞等事,皆合改正,而至今未蒙施行。
缘惇人行污辱朝廷,与吕惠卿协力为奸,欺罔不一。
惠卿虽已黜逐,而尚留惇在朝廷,亦犹疗病四体,而止治其一边;
粪除一堂,而尚存秽污之半也。
伏以陛下不世出之英主,焦劳求治,既已累年,法度虽备,而朝廷未至尊荣,政化甚孚,而风俗未至惇厚,良以在朝侍从要近之臣,或非其人故也。
今正当除去秽慝,以尊荣朝廷,惩汰阴邪,而惇厚风俗;
岂可尚使善恶相与,杂处于朝廷?
夫朝廷者,天下本源,未有不清其源,而能洁其流者。
语云:正朝廷以正百官,正百官以正万民。
朝廷正于上,则陛下之所欲为,不劳而成,圣德日隆矣。
章惇等疏熙宁八年十二月 北宋 · 邓绾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三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七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七
窃见章惇有举官私邪、奏功妄冒,吕升卿有进对面欺、肆为奸慝,以致李定、徐禧、沈季长之徒,皆有连朋结党,兼相庇护,对制不实之罪。
伏乞各废黜除削,仍乞按吕惠卿执政之日欺谩事迹,议法而流窜之。
韩缜章惇张璪元祐元年闰二月1086年 北宋 · 孙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八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八、《太平治迹统类》卷一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窃见已降制,除司马光左仆射,中外欢庆,以为得人。
然臣见光论役法,文字颇或疏略,寻有圣旨,更差韩维等四人专切详定,立法推行,可以永久矣。
光之学业行义,群臣莫与比者。
如再得忠亮笃实、才识敏明之人,相与左右揆度,则万务无不举矣。
韩缜人品污下,才薄望轻,先朝以为枢密院都承旨,本以辅相期之。
陛下临御未几,擢为右仆射,士大夫无不失望。
左相之位以处司马光,论者以为得矣。
韩缜尚为右相,则贤不肖混淆,人材杂处,所谓冰炭同器也。
伏愿圣慈罢相位,别求贤材,使与司马光协心共济,则天下不难治矣。
惇虽小有才,而为性强愎,操心不公,庙堂之上以恶言相加,所谓具瞻之地,若此可乎?
张璪闇缪荒疏,尤非所处。
若惇与,可并罢去。
乞别赐推选有德有言、堪其任者,擢以代之。
章惇元丰八年十一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六九、《忠肃集》卷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七九
臣窃以《传》曰:「有德进则朝廷尊」。
又曰:「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
伏见知枢密院事章惇资性佻薄,素无行检,庙堂议政,无大臣之体,专以骄强轻肆,作俳谑之语,以淩侮同列,夸示左右,其语播于都下,散及四远,传以为笑。
比来圣旨增损政令之未完善者,则必出异意,沮持其事。
宋用臣骄横不法,政府,与之厚善,纳其所遗酒醪。
虽更恩宥,臣以为大臣不廉,犯大义之责,不当如小臣论赦令前后也。
谨按夤缘遭遇,幸得备位近辅,不深惟朝廷高爵厚禄,稍自矜重,以忠义图报。
而淩轹谐戏,不可谓德,闭善害政,不可谓仁。
而交非其人,又从而以货取之,可谓无廉隅矣,可谓播其恶于众矣。
方且扬扬高位,人皆指而议之,殆非所以尊朝廷、厉群下也。
伏请圣断,罢政事,以允公论。
再乞罢章惇元祐元年闰二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九、《太平治迹统类》卷二○、《宋宰辅编年录》卷九
臣昨者累具弹奏知枢密院章惇,乞行罢黜,未蒙施行。
谨按佻薄险悍,无士人之行。
熙宁初召试馆职,乃为御史诋其丑恶罢去。
既而谄事王安石,以边事欺罔朝廷,稍稍进用。
安石补外,又倾附吕惠卿,当时号为入室之人
徇私反覆,物论贱之。
夤缘至于执政,以强市两浙民田及寄语台官等事为言路所击。
而先帝亦益薄其为人,于是黜之。
未几复为蔡确所引,以至今日。
自陛下辨别忠邪,修完先朝政令,虽天下之所同利,而辈之所不乐。
盖自知身非善良,故不欲旧德之在其侧;
心怀奸贰,故不喜正论之出其旁;
由新法而进,故不愿祖宗旧法之复用也。
庙堂之上,诋诟同列,摧辱公议,屠沽之言,播在中外。
其不逊无礼,非独施之于同列,至于帘陛之前,彊愎慢肆,举止偃蹇,专以沮攘善政,更无臣子事上之节,此世论人情所以愤嫉疑惑而不服也。
昨者陛下裁保甲之法,而常护前,不以为是。
有臣僚自外至者,臣尝问之,皆谓乡县田里自罢教保甲,人情安乐,无复愁叹。
河北向来逃亡人户往往归复,皆言自此父子骨肉可以相聚,而有为生之期矣。
此事乃前日之所不肯改为者也!
推此观之,则岂有意于利国家、安社稷也哉!
今者陛下改正差役,而又肆横议,赖陛下深烛利害,主张法意,不为邪议所动。
然论说纷纷,搅扰沮害,黩于聪听者,盖已多矣。
每事如此,则陛下之善政必须口舌争夺而后能成,不亦劳乎?
夫去恶莫如尽。
蔡确为党,前日陛下既去,而今犹留,去恶未尽,非朝廷之利,非生民之幸,非所谓忠邪之辨也。
伏望出臣章付外,速赐睿断,罢使外补,以全圣政,以慰群望。
〔贴黄〕陛下若待其自行引退,然后罢之。
素无廉节,已尝语于人曰:「不贬不去」。
则安肯以礼自引也?
乞付臣章于三省,正其横议害政、彊愎慢上之罪,显然黜之可也。
〔又贴黄〕陛下试将今日执政比之熙宁以前朝廷大臣,其人物士望,孰贤孰否?
孰轻孰重哉?
然则今日之势,其间肆恶害政之最甚者,岂可不急去之也?
〔又贴黄〕臣闻近日执政聚厅,因议役法。
惇诟詈众人,其言乃屠沽之言也。
有一人对曰:「吾辈备员于此,亦宜存体。
今纷纷如市井人,若此言传播,亦于君不便」。
惇面发赤不言。
又一人曰:「今日且得一伏辨状也」。
其日有禀事官数人在坐,皆见之。
庙堂之上谈议如此,古今所未闻也!
毋乃上辱朝廷,而下取轻于士大夫哉?
乞罢章惇元祐元年闰二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九、《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一、《续资治通鉴》卷七九
臣窃以志士莫不嫉恶,御史在于触邪。
见无礼之人,有如鹰鹯之逐鸟雀;
遇当路之害,不问狐狸而先豺狼。
伏见知枢密院章惇素无才行,立身居家,有不可言之恶,此天下之所共知也。
向以附会王安石欺罔朝廷,进不以道,遂尘政路。
自陛下登用旧德,修复祖宗政令,而意不自得,以为不便,非己之利也,故为沮害。
以悖慢不逊奏对于至尊,以强悍非理淩轹其同列,排诟之语,播于中外。
臣曾累具弹奏,论其奸状,乞赐罢免,未蒙施行。
近者陛下改免役为差役,人情欣快,上下莫不以为是。
独以为非。
敢建异议,以沮诋圣政,非毁诏令。
缘改法画旨之日,乃是三省、枢密院同共进呈,果有所见,当于是时敷陈讲画,使法令成就而复行下,亦大臣之义也。
今待敕令宣布,方始退而横议,非不知此法之是与非也,亦非不知怀私之异之负朝廷也,然安为之者,盖宁负朝廷而不忍负安石,欲存面目以见安石而已!
又自以向者无所建明于先朝,专以欺罔阿谀,由此法而进,故今不肯遽然回心革面,且将以遂其非耳。
蔡确已罢,自知不安,欲为此一节,卖直声而去,以慰其朋党之心。
又复冀望后日万一此法却有改变,则欲出而受其利,故不论是非之实。
传闻语于人曰:「不贬不去」。
此足以见其志也。
然则执政如此,乃是以高位厚禄养大奸,岂朝廷之利也!
惇之利口喋喋,足以变事实而惑主听;
凶气焰焰,足以摧善良而胁群下。
章惇不去,则不可以安庙朝、成善政、镇百姓而服四夷。
伏望圣慈以臣章疏付外,正不忠之罪,罢黜之以明典宪,以允公议。
〔贴黄〕蔡罢日,公议翕然称颂圣德果于退奸,度越古今,忠邪有所辨别。
然犹以在朝廷为未快也。
之死党,而凶悍则过之。
不可不去。
〔又贴黄〕臣累具奏请,以为罢蔡确可致雨。
昨者罢而相司马光,宣麻之日遂雨。
自后不出旬日三得雨。
都城近尺,而畿尤为沛然。
此有以见睿断所召,而天心之应陛下也。
天道必可畏,公议必可信,岂非明验?
臣望陛下事天益恭,常以分别邪正为心,不可少懈,早赐罢,以终始圣德,以幸天下。
〔又贴黄〕惇辨慧果敢,似乎有才者。
然此正小人之才也。
古者任大臣必用有德,不用有才。
有德进则行忠厚之政以安天下,有才进则为残刻之政以祸天下。
则德之与才,治乱之所系也!
有德者廉静而重谨,故人难识之;
有才者矜强而敏捷,故人多悦之。
此历代人主所以多惑于忠邪之际也。
杨国忠、李林甫、卢杞辈,其才皆过人。
然终为唐室之乱。
不可不察也!
臣深虑惇之智诈有以施行,而恐陛下疑以为才,故详言之。
幸早赐睿断。
牢笼章惇邢恕等自辨疏元祐六年十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七
臣闻臣之事君,如子事父母,鞭笞叱逐无所不甘。
至于疑似难明之事,则岂匿情而不自伸哉!
臣近因降出台官王巩事,寻即待罪。
及蒙宣押入对,面承圣谕,乃知除王巩事外,又言臣牢笼章惇、邢等罪。
虽圣意一一照知,谓非臣之罪。
然臣退而思念,纵使无罪,既被弹劾,理当引退。
遂具劄子陈乞外任,见听指挥
臣今再三思之,言者所以指章惇、邢事者,其意必谓不用此无以动陛下之听。
臣虽不知所言本末详悉,然必料谓臣昔在言路时曾论蔡确、章等奸邪罪恶,皆被贬逐。
及至于今日,却有牢笼之意。
将此事枝蔓推求,造为臣之大罪。
且言者指臣牢笼之迹,必谓臣曾接见章惇子弟及曾通邢恕书柬而已。
蔡确为死党,亦缘臣曾论列其罪,上书乞诛戮。
臣与、恕非情好相得,灼然可知。
其通书柬、见子弟乃人情公介常礼,臣虽至愚,岂不知公介常礼安能解终身之死怨?
但臣愚平时不防闲疑似之事,而有通书柬、见子弟之迹,使言者得以缘饰增加,必欲以此致陛下疑而重臣之罪,其意亦必谓事之虚实系陛下信与不信。
使臣无一语自明,而其言至陛下之听,则臣亦安敢必陛下之不信哉?
臣由小官,自元祐初年即在言路。
才一岁,陛下擢作执政,以至叨据宰司
听用知遇实先众人,其思报效,未知死所,而乃曲意于章惇、邢辈,欲何所求?
臣粗识事体,待罪以来不敢与言者辨是非。
但此心若不自言,谁为辨白?
使臣实有此心,则是臣罪之大者,安敢默默,茍欲逃责而去。
使无此心,必望天日之照,察其肺肠,保其终始。
臣待命累日,词意穷尽,欲乞早赐圣断。
〔贴黄〕臣之识章惇子弟,向因其登科调官来谢,曾一例随众接见。
邢恕近过城外,曾一次有书来往,只是叙寒温、问安否而已。
天地父母,臣不敢欺!
前日已曾具事迹面奏。
至于牢笼之意,实无此心,亦曾曲赐圣谕,照其无有。
今料言者专以此事置臣于祸,论列不已。
不敢不再具详悉,紊烦天听。
〔又贴黄〕臣此章非是经营,欲为不退之计,亦非欲与言者辨,但事涉诬罔,不敢于君父之前有所不尽。
伏望详览,早赐除臣外任。
〔又贴黄〕臣愚戆,叨位岁久,诚有罪戾,臣固不敢自保。
然今者所指,太不近事情,出臣思虑所不至。
其意盖欲取中上心,建此疑似难明之事以为奇谋。
又知大臣被言少有辨论之理,不过引去以成其计。
伏望陛下原臣从来事国用心之迹,然后察今来言者所论,特赐详照。
会稽吕勉夫先生咸平宰相申国公九世孙也 元末明初 · 邵亨贞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出处:蚁术诗选卷之六
家声奕世画凌烟,曾傍城南尺五天
白发襄阳耆旧传,黄花栗里义熙年。
山中夜雨烧丹火,门外春风载酒船。
何日兰亭访陈迹,摩挲遗碣拜先贤。
道甫侍读自陕寄岐山周公唐润德泉记鄠县草堂寺宋章惇题名拓本各为一诗奉詶 其一 戊戌 清 · 翁方纲
 出处:复初斋诗集卷十八
绝壁横木外,苏轼章惇来。
云台绛阙名,岂有一惇哉。
古人观其友,多于不经意。
桥上平步时,岂料后日事。
摹石勒草堂,转瞬三十年。
徘徊桥侧人,去栖白鹤禅。
谁欤赐紫僧,独爱时相字。
可怜名竟泐,不共安民记。
严公拓寄我,想为浮大白。
我借以注苏,聊补查田章惇题石仙游潭事在治平元年查初白《补注苏诗》系之嘉祐七年,误也。此刻后云:「绍圣二年十二月八日赐紫僧□□立石。)
道甫侍读自陕寄岐山周公唐润德泉记鄠县草堂寺宋章惇题名拓本各为一诗奉詶 其二 戊戌 清 · 翁方纲
 押虞韵 出处:复初斋诗集卷十八
我读灵泉记,如披灵泉图。
泉记为诵崔,泉诗为咏苏。
想因泉绕山,缅彼凤栖梧。
岂兹泉及凤,借以怀公乎。
离黍与雨濛,岂足尽硕肤。
即以文字论,亦若泉不枯。
大中误为宋,记载何太诬。
仿佛麟凤碑,傥为量石趺(泉有至正碑,额作麟凤。)
哲宗丧宰臣章惇等请听政不允批答元符三年正月癸未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三、《宋大诏令集》卷一四七
省表具之。
朕遭家不造,奄奉嗣言,摧割哀情,殆难胜处。
天下之务,理不可旷,而易月之丧,犹未除期。
靡究哀恫,难徇来请。
所请宜不允。
宰臣章惇等请御正殿不允批答元符三年正月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四、《宋大诏令集》卷一四七
省表具之。
末予冲人,嗣大历服,三年之制,从义断恩,易月未祥,已临便座,哀恫靡究,于德有惭。
而群公卿士,咸欲御正朝路寝以听天下,其可安乎?
所请宜不允。
宰臣章惇等请御正殿第二表不允批答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四、《宋大诏令集》卷一四七
省表具之。
朕罹国大忧,未堪多难,勉从群请,起听万机。
已御西厢,亦足为政。
执丧从事,固以为惭;
出视正朝,尤乖礼制。
所请宜不允。
宰臣章惇等请御正殿第三表允批答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四、《宋大诏令集》卷一四七
省表具之。
朕惟古之服丧者,与其易也宁戚
今顺变从宜,练而听事,考之丧纪,甚有愧焉。
而公卿近臣、蕃卫庶长皆谓正宁之朝,不可久虚,俯而就之,厥有常典。
衔哀南面,良用衋然。
所请宜允。
左仆射章惇特进申国公元符三年五月二十二日戊子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五、《宋大诏令集》卷六三
门下:朕遭家不造,罹国大忧。
念投艰于朕身,用端命于上帝。
惟时元辅,祐我先王。
播告治朝,诞扬休命。
具官章惇弼亮三世,劝劳百为。
上以赞乎天工,下以定乎国是。
庙堂鲠议,操守一心;
帷幄深筹,决胜千里。
当昔受遗之际,绥定我家;
逮居述事之时,克笃先烈。
兹继犹于泮涣,方宏济于艰难。
申国异恩,锡位特进
陪敦邑采,加进国封。
于戏!
后德惟臣,臣良惟圣。
尔其立政立事,勿用非谋非彝
尚远乃猷,克祗厥辟。
则予一人以怿,惟尔永世有辞。
可特授特进,依前尚书左仆射进封申国公
宰臣章惇等日食后请御正殿复常膳第二表不允批答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五、《宋大诏令集》卷一五五
省表具之。
日食正月,经典所重,眇末小子,敬忌天威。
退避正朝,减损常膳,侧身修行,欲销去之。
公等上章,请临前殿,复常珍,虽有爱君之心,非朕畏天之意。
所请宜不允。
江秋史东坡章子厚帖将勒之石密云道中赋寄兼呈丹叔石公芝山(「章子厚有唐人石刻本,与此无异,而字画加丰,肌骨相称,乃知石刻常患瘦耳。元祐四年十月十五日子瞻书」,凡四十二字。)乙巳 清 · 翁方纲
 押先韵 出处:复初斋诗集卷三十一
章子原帖己巳年,四十二颗骊珠圆。
我从周家箧中见,惝恍记在十载前。
时甫购得嵩阳帖,眼空万古无米颠
十笏苏斋海天阔,区区那许争墨缘。
迩来俗书坌眼底,晚香堂刻眉公传。
马券迹还勒尝熟,嵩阳帖又摹冯铨
尝憾书家少唐刻,此意已难语宋贤。
况复坡书擅浓墨,珠每聚于画边。
吾藏嵩阳正如此,风落电转光回旋。
其中又自间浓淡,纵有巧手难钩填。
坡书虽似徐季海,得法本自王僧虔
出林飞鸟想诩诩,素丝蝴蝶饶翩翩。
春蚓秋蛇久不择,玉环飞燕当谁怜。
玉灵自酿液可食,指痕要悟琴非弦。
是秋重来圣湖上,十五年梦跳珠溅。
前生手书合省记,宿逋追写非画禅。
大书石壁竟何有,危桥飞步奚后先。
酒醒却笑章子厚茯苓炉火何曾仙。
昔援杜句题墨妙,聊借唐隶穷媸妍。
二京书迹并铜甬,一发铁线如货泉。
韩敕碑于古无匹,中郎后渐肥相沿。
所以开元溯李蔡,下视魏晋皆蹄筌。
迨乎唐后殊不尔,三真六草难兼全。
书者意常出法外,刻者此妙何由宣。
淳化大观极丰赡,后来细削如蚕眠。
佳刻必肥乃复古,俗工窘幅徒拘牵。
骨足撑肉肉冒骨,是中有物非言诠。
亦惟坡公力能到,胸次浩浩纯乎天。
先生此帖实自谓,守骏以跛精而专。
但恐一刻又伤瘦,执柯睨视俄天渊。
古香楼刻听雨刻,得失增损夔怜蚿。
莆阳宋珏弗深辨,荔支饱吃空流涎(《荔支帖》后摹刻此段删去「唐人」二字,误为跋蔡君谟书。)
江郎借尔梦中思,相追把袂同拍肩。
九霞空洞来响答,灵音试證然不然。
他年嵩阳终勒石,稽首笠屐衣裳褰。
毗耶居士新偈子,莫认天女来磨铅。
章惇曾布等依元祐系籍人逐次已降指挥崇宁三年六月戊午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五六、《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二二
章惇、曾布、黄履、岑象求、董敦逸、马涓、孙谔、王回、尹材、茂宗、范柔中并依元祐系籍人逐次已降指挥
其馀续入籍人子并亲兄弟并免「即不得到阙」,仍依已降指挥施行;
内李称、阎守勤等子关枢密院取旨。